「绿水青山」克拉玛依要让整座城市变成森林-2012年克拉玛依市环保投资多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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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玛依日报首席记者 高宇飞

高记者

人民诗人艾青的雕像坐落在风光旖旎的克拉玛依河畔。诗人深邃的目光,透过层层绿叶,凝视着这座森林中的城市。

诗人艾青雕塑

高记者

如果不是背后那一汪清水,诗人眼前的城市大概还是“最荒凉的地方”,她的容颜和诗人笔下的“沙漠美人”不会沾上边儿。

高记者

虽然贵为共和国的“石油长子”,但从1955年发现油田到2000年引水工程竣工,在长达45年的时间里,这座城市一直处于极度缺水的困境。人都没多少水喝,草木自然少得可怜。

高记者

生命之源的不足,将这座风大、尘多、环境极其恶劣的城市几乎逼到了死角。

高记者

2000年8月,当千里之外蜿蜒而下的河水流进克拉玛依时,恐怕没有任何一座城市的人像这里的人那样因一条河而如此激动。

高记者

水,改变了克拉玛依的一切,解除了克拉玛依的危机,让克拉玛依获得了新生。

高记者

水,让克拉玛依的生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通水后,克拉玛依的绿化率以每年3个百分点的速度上升。曾经的“丑小鸭”逐渐蜕变成了“白天鹅”,茫茫戈壁如今已成闻名全国的“塞外江南”。

高记者

“刮的风是绿的,下的雨是绿的,流的水是绿的,阳光也是绿的”,艾青在《绿》中这样写道。用这句诗来形容现在的克拉玛依,再贴切不过了。

城 区 铺 满 绿 色

克拉玛依的春天总是来得晚一些。

每年4月,阳光一天天暖起来,寒气慢慢消解。

先是紫红的榆叶梅开花了,接着粉红色的海棠花开了,然后奶白色的苹果花也开了,还有很多叫不上名的花也竞相开放。

盛大的花季到来了,就在几天之间,街道上、广场上、小区里、校园里,还有各家单位的院子里,抑或是不起眼的角落里,红的、粉的、白的,蓝的……目之所及,繁花似锦。

它们努力盛放,它们盛放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,它们盛放在小伙儿矫健的身姿上,它们盛放在老一辈石油工人幸福的晚年里,它们盛放在新一代油城人美好的未来里。

浓浓的花香弥漫着,穿过院墙、跨过高楼,悄无声息地钻进某家开着的窗,诱惑着沉闷了一个冬天的人们。

大家纷纷走出家门,或呼朋唤友结伴而行,或独自一人随心游逛,在友谊路上,在人民广场,在世纪公园,在林海公园,哪里有花开花香,哪里就有人们的身影。

大家徜徉在无边的花海里,笑着、闹着,尽情地享受着一年中最美好的时光。

这些都是春天到来万物复苏之前的铺垫。

紧接着,一颗颗小草争先恐后地冒出头来,枯萎的杂草渐渐被覆盖,浅绿渐渐变成深绿,顽强地向远方蔓延。一棵棵树木在明媚的阳光下肆无忌惮地绽放新芽,沉睡了一个冬天的城市被唤醒了。

现在呢,正值盛夏,从城市最北边厚实的防风林到草木繁盛的老城区,从风光秀丽的克拉玛依河景区到绿草茵茵的城南新区,绿树、草坪几乎铺满了整座城市。很多街道,比如光明西路、鸿雁路、红旗路等,树木高大,几乎遮天蔽日。

老城区里,最常见的榆树都有些年头了,它们长得特别高,高过楼顶,以至于一些一楼居民家里常年难见阳光。小区的围栏上,靠着围栏的墙边上,爬山虎悄悄地爬着,爬过围栏,爬上窗台,爬到楼顶,它们试图攀俯上任何能攀俯的物体,努力要把整个城市铺满绿。

郊 外 草 木 繁 盛

让我们再来看看郊外吧。

东郊,曾经光秃秃的龙山滑雪场背面,去年就已经披上了一层绿植。它深情瞭望着的金龙湖,曾是一片零星分布着芦苇的荒滩,这里也是克拉玛依沙尘暴的策源地之一,如今湖水碧波荡漾,湖边草木繁盛,与芳草茵茵的克拉玛依河东段景区紧挨着,成了克拉玛依又一个迷人的景区。

西郊,世纪大道两侧的戈壁滩已打造成森林公园,虽然只有短短4年时间,树木长得不够高,也不够大,但这里已不再荒凉。

而南郊,已然成了一片真正的森林公园。

这里是大农业开发区,市民习惯称之为“大农业”。这片将近200平方公里的土地,几乎是中心城区的四倍,随着城南新区的不断扩张,加之古海公园的连接,几近与中心城区连为一体,成了城市的“前花园”和难得的“氧吧”。

大农业是植物的海洋,白杨、榆树、大叶白蜡、小叶白蜡、沙枣、苹果树、李子树……各种乔木、灌木有序地杂居在一起,遮住了炽热毒辣的阳光,如今是克拉玛依人休闲旅游的好去处。

农田里,绿油油的玉米杆上,一尺多长粗壮的玉米棒子露出了奶黄的颗粒;瓜园里的西瓜、香瓜可爱地卧在满地的藤蔓间,一个一个数也数不清;蔬菜地里,高高的支架上挂满了长长的豆角、黄瓜;番茄、青椒、紫茄藏在叶子下,似乎在躲避人们的采摘。好一派田园风光!

还有林海公园,尤以专家楼区域最妙,这里主要由三木园、百翠园、醉绿亭组成,光百翠园的植物就有32科102种。漫步其中,曲径通幽,一行行挺拔的樟子松纵横交错,高耸的杨树、遒劲的老榆树、挂着红溜溜果子的海棠等树木比邻而居。刺玫、紫叶风箱果、金焰绣线菊、红花射干花、小红帽月季、红瑞木正在花开季节,花团锦簇,蜂飞蝶舞。

2014年9月,联合国前副秘书长沙祖康第一次来到克拉玛依。在他的想象中,“克拉玛依是一片沙漠和戈壁滩,当沙尘暴来的时候狂风肆虐、沙尘滚滚。即使近些年发展得好一点,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
然而,这位走遍世界各地、见多识广的外交家一出克拉玛依机场就被“大农业”的景象惊呆了:“这哪里是我想象中的克拉玛依!”

缺 水 困 住 城 市

现在,这座城市郁郁葱葱,绿色一眼望不到边,犹如一颗翡翠镶嵌在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。

可是,很长一段时间里,克拉玛依都被认为不适合人类居住,最主要的原因正是缺水。

以至于,音乐家吕远在1958年通过断断续续的少量信息写出红遍全国的《克拉玛依之歌》的时候,还没来过克拉玛依。那句“你没有草,没有水,连鸟儿也不飞……”,用来形容当时的克拉玛依毫不夸张。

有意思的是,1980年初,从未到过克拉玛依的艾青也是根据读到的、听到的一些信息写出了广为传颂的诗歌《克拉玛依》。诗人应该听过吕远歌词中后半段对克拉玛依颂扬的内容,但在诗人眼中,彼时的克拉玛依依然是“最荒凉的地方”。只不过,他的落脚点道尽了对克拉玛依的褒奖,称其为“沙漠的美人”。

但他们也许并不清楚,当时的克拉玛依到底是多么缺水,音乐家口中的“遍野是绿树”只是美好的期待,而诗人笔下“沙漠的美人”更多的是精神层面的赞扬,灰土色才是当时这座城市的主基调。

当时克拉玛依到底有多土呢?每一个在这里居住超过20年的人,都能绘声绘色地讲上大半天。

王长岭,市住建局特聘园林绿化专家,原市园林局副局长,是这座城市的资深园丁。

1978年春,冰雪刚融化,在上海当兵转业到克拉玛依的王长岭在乌鲁木齐下火车后,看到到处都是“土包子”,眼泪“哗”地流出来了。当走到克拉玛依市区时,他彻底伤透了心:“这哪能叫城市啊?这不就是一个放羊的村子嘛!”

城里到处是土块垒成的灰扑扑的平房,除了友谊路等两三条路旁种了些小榆树,就几乎再见不到绿色。这仅有的一些榆树也长得实在寒碜——一人多高的树干只有大拇指粗,还大都长得七扭八歪,了无生气。

每当给树浇水时,那黑乎乎的水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臭味儿,弥漫着整座城市。原来,这是污水经过处理后的“中水”。因受技术条件限制,跟没处理没多大区别。但因为缺水,即使这些“中水”在当时也极其珍贵。绿化部门每年也是“以水定树”,不敢随意扩大种植数量。

再加上克拉玛依地处戈壁滩,盐碱含量很高,土壤贫瘠,树木成活本就不易,生长速度更是异常缓慢。有人算过一笔账,在这里养活一棵树,要比养一个孩子的花费还要高,以致于大家对树的期望底线降到了“活着就行”的标准。

绿化缺失的后果十分严重。克拉玛依当时风多且大,有时一刮就是24小时,暴风呼啸而至,整个城市很快天昏地暗,到处飞沙走石,犹如世界末日一般,人们根本不敢出门。大风过去,家里到处都是灰尘,必须进行一次大扫除。一到夏天,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,王长岭和很多人一样,最大的愿望就是路边能有一些遮阳的树。

所以,克拉玛依人对树具有非常特殊的感情。四十多年前,市政府红头文件曾明文规定,要砍一棵树,必须经过市长亲自批准。

追 绿 从 未 停 止

因为缺绿,所以克拉玛依人爱绿,爱到血液里,爱到骨子里,爱到每一个细胞里,爱到很多外地人难以理解。

因此,克拉玛依人从未停止过对绿色的追求,从未停下改善家园环境的脚步。

屋外绿色难求,克拉玛依人就把心思转移到家里,几乎每家的窗台、墙角或桌子上都要养上几盆花花草草,一丛丛翠绿的叶子和五彩缤纷的鲜花,给简陋的家里平添了几份生机与活力。

在室内养些花草倒是颇为简单,只需要按时浇水即可。水从哪里来呢?自然是洗菜淘米甚至洗脚后的水,既节约水资源,又给花草提供了“营养液”,一举两得。

采油二厂的老书记王延明被称为克拉玛依种树“第一人”。1976年,他调到采油二厂。很快他发现,这个厂子留不住人,每年都有三四百名职工往外调。是啊,谁愿意留在这儿啊,光秃秃的,连一颗树都没有,风沙大得很。

王延明下决心要改善厂区的绿化环境。为了解决水的难题,他用两部推土机推了整整一冬天,挖出一个大水池子,再把汽车轮胎用钢板固定起来堵住下水道,净化水厂每天排放的污水一下就给截上来了,绿化用水就够了。

在“种活一棵树比养一个孩子还难”的恶劣环境下,他用了将近10年时间,在二厂周围建起了动物园、植物园、喷泉公园,一片白茫茫的盐碱地愣是被他打造成了一方“绿色围城”。厂区的环境变了,一到周末的时候,钻井处的、电厂的人都往这儿跑,像赶集一样热闹!

看到采油二厂的成功经验,其他厂区纷纷前来“取经”。

王长岭在部队就养成了侍弄花草树木的习惯。来到克拉玛依,他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,这对他后半生的工作也产生了重大影响。

尤其是王长岭在原路桥公司机关(现新港公司办公地点所在地)工作时,他的绿化成果至今仍让人受益。

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,整个路桥公司二三十亩地的院子里光秃秃的,在时任公司经理王新明、工会主席李卫东的支持下,王长岭开始投身绿化,同事们都欣然参与。

遇到好的品种,王长岭总是挖空心思想方设法弄到手——有时向别人要一些,有时买一些,有时甚至折些枝条藤蔓带回来。但是种树并不容易,他边实验边学习,逐渐掌握了各种花草树木的特征习性,学会了养护、修剪、搭配和造型设计等。他的大量实践,为克拉玛依后来引进和驯化外来草木种类提供了许多经验,他的很多园艺理念至今仍具有指导意义。

经过两年努力,路桥公司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,光树就有白桦树、大叶白蜡、小叶白蜡、裂叶榆、樟子松、红皮云杉、榆叶梅等近20个品种,还有四五千株花卉,如浓香型大花月季、京小菊、荷兰菊等。在这个周围都是戈壁滩的地方,路桥公司“三季有花、四季见绿”的绿化成果很快传开了,很多市民把这里称为“东郊公园”。以至于后来王长岭走到哪儿绿到哪儿,调到哪个单位,哪个单位都会获得绿化先进荣誉称号。

不少单位也开始重视绿化,想方设法增加一片绿。然而,对于全市来说,这些只是杯水车薪。

水,始终在扼着克拉玛依的喉咙,这座城市的面貌一直没有太大的改观。

水 来 引 发 巨 变

历史终究不会永远亏待克拉玛依人。

1997年,引水工程启动。2000年8月8日,克拉玛依人日思夜想、千盼万念的水终于从千里之外蜿蜒而下,穿城而过。

终于,这座城市告别了缺水的历史。

百年以后,千年以后,后人书写克拉玛依历史的时候,能与发现大油田比肩的,可能唯有这项引水工程。

2000年,成了克拉玛依城市面貌鲜明的分界线,惊天巨变就此出现。

不过,这些变化远没有文字描述得这么轻松。市园林科研所所长李艳红说,由于自然条件实在太差,除了榆树、杨树、白蜡、蔷薇等个别乡土植物,其他大多数观赏类的园林植物在克拉玛依很少种植,新品种的引种驯化工作就非常重要。

幸运的是,早在引水工程开始前的1995年,克拉玛依就成立了园林科研所。不幸的是,园林科研所的成立源于一场生态灾难。

1994年,一场突如其来的极端低温天气,把克拉玛依好不容易引进的唯一外来树种河南白榆几乎全部冻死。当时,全市90%的树是白榆,其中相当大一部分是引进的优质河南白榆。

克拉玛依人的心在滴血。

痛定思痛,在外地专家的建议下,市政府于1995年成立了市园林科研所,植物引种课题研究终于开始了。尤其是2000年水来了以后,大规模的新优园林植物被源源不断引进。因为种种原因,2002年,市园林科研所被划归克拉玛依区,但科研人员的工作一刻也不曾停止。

克拉玛依灰突突的面容逐渐被绿色填充,大规模的城市绿化正式启动。

友谊路、准噶尔路、天山路……一条条道路重新规划、设计、修建,一条条坑坑洼洼不成样子的道路变成了光滑平坦的柏油路。道路修到哪里,绿化跟到哪里。道路修多长,绿化带就有多长,“一路一景、一街一树”的城市道路风貌至今存在,人们终于领略到了现代城市的韵味。

旧城开始改造,通过见缝插绿、拆墙透绿、拆临还绿、拆违建绿、荒地披绿等措施,原来不见草木的楼前楼后、院内院外,一棵棵树木长起来,一片片草坪绿起来。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的市民第一次在家门口看到了如此多的绿,心里别提多高兴了!

克拉玛依河南岸,昔日郊区的戈壁滩上,污水横流、垃圾遍地、蚊虫肆虐的芦苇滩上,一座现代化新区拔地而起。克拉玛依河景区建起来了,世纪公园建起来了,健身公园建起来了,朝阳公园改造了……一系列以公共绿地为代表的景观节点和景观带形成了。新行政区建起来了,宏伟的文体中心建起来了,大片新小区建起来了,绿色紧随而至,不断延伸着、环绕着。

昔日尘沙遍地的戈壁矿区小城如变魔术般不见了踪影,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充满绿色、愈发婀娜多姿的石油新城。

城 市 建 在 森 林 里

绿色的故事在这座城市还远没有结束。

2012年,克拉玛依市“两会”期间,多名市人大代表顺乎民意,形成了“关于加快克拉玛依市生态环境建设”的议案。由此,对克拉玛依城市面貌再次产生深远影响的“大绿化”工程全面启动,其目标是“把城市建在森林里”。

2011年,克拉玛依市的绿地面积只有3.39万亩。2012年至2016年通过5年的“大绿化”会战,完成了7.4万亩的绿化建设。这相当于用5年的会战时间完成了过去50年绿化的总和。

从2012年起,克拉玛依市选择了中心城区北部10号廊道、森林公园、高新区南部等5个区域共720亩的试验区进行微地形改造。经过3年试验,上述区域的生态绿地覆盖率均从原来的12%至16%,提高到了32%至45%。由此,中心城区外围区域荒漠植被恢复与建设也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。

2016年底,克拉玛依全市绿地面积已达10.79万亩,建成区绿地率达到38.89%,绿化覆盖率从1999年的21.6%增长到43.05%,基本实现“森林围城”的城市生态格局;人均公园绿地面积从1999年的不足2平方米增长到11.62平方米。

据李艳红介绍,在植物种类上,目前我市的品种由水来之前的几十种已经增加到213个品种。其中,乔木、灌木达到129个品种,花卉达到一百多种,草坪有高羊茅、早熟禾、黑麦草等三个主要系列数十个品种。而通水前的1999年,全市的主要品种只有白榆、新疆杨、白蜡等;花卉极其少见,品种也在个位数,最常见的是百日草、荷兰菊等;草坪呢,当时压根儿就没有。

“我从来没想过,有一天克拉玛依有这么大面积的绿色。”从1989年就开始从事园林绿化科研工作的李艳红说,她多年的愿望“三季见花、四季见绿”终于实现了。

绿化大幅改善了城市面貌,使得旧城换新颜,并且产生了十分明显的生态效应——克拉玛依人感受最明显的是,肆虐的狂风不再不可一世,风小了,风少了,沙尘也少了。

新生的城获得了无尚荣光:西北第一个地级“全国文明城市”、新疆首个“国家生态区”、国家园林城市、中国人居环境范例奖、国家环保模范城市、全国工业旅游示范点、中国优秀旅游城市、中国优秀生态文化旅游城市等等。

但这仍然不是克拉玛依绿化的终点。

当前,市领导十分重视生态建设,要求加大引进植物的种类,大力推动荒漠生态的恢复,加大本地荒漠植物的种植。

在市委市政府的重视下,今年7月,市园林科研所成立。李艳红说,今年还要引进51个乔灌木和花草品种,这还不包括本地荒漠化植物。随着引种越来越多,克拉玛依将变得越来越美。

今天的油城,正如著名学者易中天的《克拉玛依赋》所写:“阡陌纵横,旗卷绿浪。是塞北却似江南,无渔舟而有晚唱。妩媚千姿,可比绿野将萌;风情万种,最是华灯初上。”

遗憾的是,讴歌克拉玛依的诗人终生未能踏足克拉玛依,最终以雕像的形式将诗魂永驻这里。

如今,诗人日复一日眺望这座年轻的城。如果他泉下有知,得知这个曾经“最荒凉的地方”后来凭借“最坚强的心”变成了真正的“沙漠美人”,亦当含笑吧!

来源:克拉玛依日报微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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